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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条揭露皇明分子所谓西洋传教士捧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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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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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数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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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条揭露皇明分子所谓西洋传教士捧明的真相 Empty 逐条揭露皇明分子所谓西洋传教士捧明的真相

    帖子 由 紫衣 周二 四月 27, 2010 7:02 pm

    一位观察过后金与大明军队装备的朝鲜官员,曾十分感慨的对比过后金、朝鲜、大明三方的盔甲,其中,最好的是努尔哈赤的部队,盔甲全部由精铁制成;最差的则是大明的军队,能够得到薄恶、锈蚀铁片盔甲的士兵已属万幸。他们许多人的盔甲,根本就是用草纸染成铁色后裱糊制成。这样对待自己士兵生命的zf,除了令人切齿痛恨之外,若还想打胜仗,已经接近痴人说梦。
    利玛窦 在大明“盛世”的另类遭遇
    摘自《逐条揭露皇明分子所谓西洋传教士捧明的真相》

    利玛窦的大名很多人都知道,堪称“汉学之父”。他长期在华传教,对中国的观察细致入微,在中西文化交流上架起了一座桥梁。为了深入中国社会,他戴儒冠穿儒服,四处结交中国友人,号称“西泰”。
      
      一般人只知道利玛窦的《利玛窦中国札记》,可利玛窦的著作(包括译作)其实有十多种,内容涵盖广泛。他还用中文写过诸如《天主实义》《畸人十篇》等。和大多数传教士一样,《札记》这样的信件集主要是利玛窦1580年至1609年向教廷和友人的44封寄信的内容汇编,而在《札记》后,利玛窦的《基督教传入中国史》也颇有影响力,把两者对比阅读往往更有效果。必须说明的是,《札记》的整理和出版工作不是利玛窦本人,而是金尼阁神父。当时的译名也不是《利玛窦中国札记》,而叫《基督教远征中国史》。
      
      蝗明人士现在喜欢把利玛窦的《札记》中赞美中国的只言片语拿出来说事,可他们这套手法在事实面前是经不起推敲和检验的。理由很简单,利玛窦对中国的观察从来都不是固定不变的,他的中国观是逐步演变和深入的。同时,由於他来华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传教,必定在文化上和中国当时的儒家文化发生激烈的碰撞和论战。这一切,都是某些人不愿意或不敢提及的。
      
      总体来说,利玛窦和其他来华传教士一样,在中国经历了一个“新奇——>兴趣——>对比——>反思”的思考过程。而他们所受的待遇也根本不是蝗明分子说的“大明很开放很宽容地接纳了他们”,反而是受尽了艰辛、困苦甚至危险、敌视。
      
      利玛窦个人的遭遇也不例外,在肇庆的仙花寺,谣言和石头砸得利玛窦等人发晕。他们被描绘成“来自狼徐鬼国专门吃小孩的,长身高鼻、猫睛鹰嘴的恶魔”,广东的臭儒酸绅们则坚持认为他们是佛朗机奸细,“他们将给帝国造成无法估量的危险,一方面刺探中国情报,另一方面教唆中国安份守已的百姓想入非非”。在肇庆苦心经营了六年后,交不出“炼金秘方”而被“制台大人”驱逐的利玛窦去了韶州,当然了,民众的石头、醉汉的骚扰、荒唐的谣言以及可笑的小偷依然光临了。而在这里,他遇到了另一个可笑的明朝人:瞿太素。蝗明分子说“明朝很虚心向西人学习科学技术”,而这位瞿太素想学什麽呢?利玛窦很快就明白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瞿太素先生想学炼金术。其实这也很正常,利玛窦自己也察觉到:“中国有很多人热衷于炼金术,差不多使他们发了狂。他们认为,采用一种只有在外国找得到的草药,可以把水银变成银子。因为我们是这儿唯一的外国人,就有谣言说我们随身带有这种草药,而且我们知道使用它的秘密。他们极力要证明这一点,便指出葡萄牙人为例,据说葡萄牙人用高价从中国买进大量水银运往日本,从日本他们满载银币返回他们本国。他们由此得出结论说,神父们也干同样的事,因为他们发现神父老老实实地生活,不求施舍,不事生计,故此必然是他们有用这种神秘的草药变出来的大量银子。他们认为,很难相信有那样老实的人把银子从老远带到中国来,他们也不能梦想有人大方到不取报酬地去教导别人......”
      
      閙剧没有结束,好不容易皈依天主的寥寥数名“教徒”其实真正感兴趣的是利玛窦带来的三棱镜,不过不是为了探索其中的科学,明朝“很开放”的愚民认为这是“方外僧道的法器”。利玛窦转道南京来到南昌后马上发现明朝的“知识分子”也很了不起,他们接近利玛窦的目的也很纯粹:一是为了学习“快速记忆术(为了科举考试)”和“道德格言”;二是为了博得一个“附庸风雅,接交西儒”的时尚标牌。因此,在南昌的利玛窦每日宾客盈门,高朋满座,游山玩水,请客吃饭。在南昌利玛窦又深入中国一步,他越来越了解中国人,误解也是可以利用的。自鸣钟、三棱镜可以满足那些贪婪的官员;快速记忆术、道德格言可以让一心读圣贤书、想升官发财的文人羡佩不已。但,大明的“开放”仅限於此。



    作者:58.35.184.*2009-10-25 16:2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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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利玛窦 在大明“盛世”的另类遭遇
      
      利玛窦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定要去北京。1598年,他一次来京,被两个因为得不到“炼金密方”的太监冷落。而1600年第二次来京,利玛窦一行人更领教了大明的“开放和先进的制度”。因为拿不出所谓的“宝物”,他们遭到了太监马堂的刁难。而他们携带的耶稣十字架更是让“很开放”的大明官员惊恐万分,误认为是什麽符咒和邪恶的法器。1601年,总算保住性命的利玛窦才因为皇帝突然想起他们的存在而被召入皇宫。值得一提的是,就在这不久后,黄明沙神父在广州被捕。押解去衙门的路上,激愤的中国百姓群集在路边咒骂他。由於官员与狱卒们相信这个番僧“通妖术”,能隐身水遁,只消一点点水,他就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黄明沙神父被施以酷刑并在牢里活活渴死,尸体带着手铐脚镣被埋到广州城外。
      对大明的“开放、宽容和先进”,范礼安神父临终前的话或许更有讽刺意味:“因此,采用他们的服饰、他们的语言、他们的习俗、他们的生活方式,总而言之,在一个欧洲人的可能范围之内竭力将自己改造成中国人的作法是不够的。事实上,在同一时刻,通过澳门要塞和港口,中国人不断在眼前看到可怕的轮船,由此产生的嫉妒使得他们对我们打扮为中国人作法看作即使不是谋反的话,也是我们的一种诡计:好象是当他们不大警惕的时候,敌人就可以借此更安全地活动了。所以,我们经常不断地受到中国人民的仇恨和恶棍们的诬蔑,恶棍们特别善于玩弄阴谋和非常恶毒地捏造令人相信的谎话。更加困难和冒险的是,我们时时刻刻在一切方面都要取决于官吏们的专断,他们又经常更换,每次都从另一个省调来,开始执政时非常严酷,一阵心血来潮,就可以把我们驱逐回国。”
      
      利玛窦的观点是矛盾的,赞美的同时又加以批判。他既认为儒学的目的不合真理,又在回忆录中说儒学是符合天主教的真理,可见他的评价是摇摆不定的。他认为西方人在天文学和宇宙学方面有完全的优越性,又认为中国人计算日食月食也很准确。在他晚年的信中,他流露出心灰意冷的情绪,同时又在回忆录中表达自己对传教充满了乐观的估计。为何?许多人不明白一个问题,利玛窦对友人袒露的真实心情和对广大读者表达的观点是完全不同的。
      
      利玛窦的确是堪称“汉学之父”的,因为他对中国有长期的观察和了解。他精通汉语,游历各省,结交了很多明儒。他没有过分的民族偏见,论述比较客观。即能发现中国的优点,也能坦诚中国的弊端。比如他在介绍中国科举制度时就说读书人都去求功名,所以数学、医学都是“天资不济、无力读书进取功名的人才去研究,因此不受人重视,也不发达”。“武艺和战术平常不受重视,所以不像文试那样隆重,参加的人数也极少,看了使人感慨良多”。“没有一个有志气的人愿意从军,宁愿当一个小小的文官”。以上引用的文字,都是利玛窦后期的结论。而在早期,他却认为科举制度是“的确超过其他民族”的,并希望将其介绍到欧洲。可后期,他看到了科举制度对中国科学技术,对中国尚武精神的阻碍。更重要的是,徐光启正是这样一个明证,他长达23年的功名之路给了利玛窦一个强烈的刺激,使他“感慨良多”。
      
      而蝗明分子津津乐道的明朝“先进”的制度和“活跃向上”的社会风气,利玛窦也有深入的批判:专 制权力和特务政治使“无人不怕,因而弊端丛生,成了官员们敛财和勒索的手段。因此人人自危,没有任何安全感,生怕哪天祸从天降。”朋友,乡里甚至亲人之间“都不能绝对信任。中国人彼此之间的交往,只是动听的外交辞令之表演,心裏没有真情实意”。中国人也不信任外国人,所以“关於外国的事情,他们所知极少,又不正确”,“他们不肯从外国书裏学任何东西,以为全世界的学识中国应有尽有,外国人都是愚人和野人”。
      
      利玛窦的《札记》从来就不是一篇只一味赞美的著作,他一生的著作也有大量分析和批判中国的言论,而正是因为他这样难得的研究和学术态度,他才不愧是“汉学之父”的称号,蝗明人士抓住片面的东西来给明皇朝哭丧,就是对利玛窦的侮辱和歪曲。解决之道,就是以片面对片面,你们光说好的,我就拿坏的烂的脏的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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